我最近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是攻性,这个从脑海里浮现的形象是《Ghost in the shell》里面的人工智能机械人,以及里面的专有词汇“攻性防壁”。
我似乎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倾向于保守的人,除非在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才会更加主动的进击。为了验证这个倾向,我最近频繁地玩《红色警戒3》里面的遭遇战,也有观察我在《文明4·殖民帝国》里的表现,以及回顾我玩过的各种游戏,几乎无一例外,我会首先构筑防御工事,然后不停囤积防御力量。
我最近要面对的一个问题是攻性,这个从脑海里浮现的形象是《Ghost in the shell》里面的人工智能机械人,以及里面的专有词汇“攻性防壁”。
我似乎是在任何情况下都倾向于保守的人,除非在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才会更加主动的进击。为了验证这个倾向,我最近频繁地玩《红色警戒3》里面的遭遇战,也有观察我在《文明4·殖民帝国》里的表现,以及回顾我玩过的各种游戏,几乎无一例外,我会首先构筑防御工事,然后不停囤积防御力量。
“青春”两个字代表了无数梦想和现实的交织,而我们失去的每一分钟都代表了边际选择上的机会成本,过去的所有时间都是不可挽回的沉没投资。现在,所有蓝色的,红色的,绿色的想象在一次又一次冰冷寒潮的侵袭下交融成真实的图景,当说出告别青春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确实泛起点点酸楚,然而选择除了收获也总是意味着失去。所有我没有能够经历的事情都会慢慢变得不可重来。
2008年7月24日,老叶离开了他曾经战斗过,为之奋斗过,经历三年零两个月的地方。
长远来看,人是都会死的。
所以,分别是一定的,不是此处,就是彼处,所区别不外乎具体场景的不同而已。
所以,我其实并没有感到太大的惊讶。
有些时候,为了一些比较值得去争取的事情,还是要尽量调整自己,通过各种途径想办法争取得到对方的认可;最后大家的真实目的达到了,都会很开心。
但有些事情,根本就是无所谓争论的。
力量,终究来自于自身而已。就算会在时间的面前不堪一击,消失无迹,然而,却总在黑暗和泥泞中,在危险重重中,在虎穴中,在龙潭中,召唤出层层不断,源源不绝的力量。
或许这力量来自于信念,老祖宗说,志坚,则力定——获取力量莫过于如此简单的逻辑和事情了。
源于自己的内心。
和老友聊天的时候,总会有忽如而来的感觉,只觉得自己已经嗖嗖地长大,但是群里的很多人,以前非常要好的朋友,我已经距离他们越来越远。不仅仅是价值取向上,实际上是在思维方式上,已经走得越来越不一样。
虽然,不能说我就变得更好——这个词是毫无意谓的,但是,真的,已经太不一样。
横戈写了他的杂志,我在阅读的时候,赫然发现一缕光从幽暗之中照射了进来。
我记得我读杂志,至少都是高中或者那四年的事情(在我这儿,所谓大学一般都使用贬称)。小学时印象里有《少年科学》、《童话大王》、《儿童漫画》,而那以后,我就不记得了。
或许,是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了吧。
又或许,我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资格和权利?
草草地往回翻自己以前写的文字,一直往回翻,往回翻,想看一看一点自己真心想写的文字。一篇,又是一篇,于是一直翻倒年初,再到去年,一直到去年的11月9号。
在那一天,我起笔写到:“生存的底线离我还有一段距离,叹息的墙壁就在不远的远方,我随着众人的潮流,无法回头地前行。”
其实有的时候总是会诞生出甚多奇怪和精彩的念头,而有的时候因为一时的感慨,脑子里面激发出一系列奇妙的句子,使我自己都惊异于对这些词句的引用,完全超出于自己对自己的认识和理解;
但是一个更加明显的特点是,我往往会在很快的时间内就将其遗忘,而不管当时的思绪是多么的文采飞扬或者逻辑深刻,当我正经的坐在书桌上,面对纸笔或者电脑的时候,我的脑中已然一片空白,什么都写不出来了。
翻看电脑里留下的存档记录,居然足足有325篇保存下来的日记(Weblog,不包括更早时期我在纸质日记本上写下的一些)。我竟然有些吃惊。因为其中一些记录,还是很明显地印刻了我当时的感受和想法——如果不是被记录下来,可能早已忘到九霄云外。而人正好是这样一种生物:它把大部分的记忆都放在外部,只留下效率最高的那部分放在自己的大脑回路里,以便尽可能地提高自己的效率,省电。